被畜生咬了 鴻羽莊是趙家旗下在郊……(1 / 1)

鴻羽莊是趙家旗下在郊外一個有名的度假山莊,景色可媲五星景區。

“承陽很少來這吧。”

趙麒悠閒地躺在江邊躺椅上,時不時看看大門口有沒有車輛進出。

“今年怎麼想來這邊度假了?”

唐瀟刷著手機,聳肩:“你不知道的還多呢。”

還能怎麼,獻殷勤追人唄。

正聊著,時承陽他們就到了,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還多出個意想不到的人。

趙麒一見到舒溱就往時承陽那方向躲。

躲什麼?廢話,高中那女魔頭的陰影能普照他到墳裡頭。

舒溱倒是不以為意,拿著行李先跟著唐瀟進酒店去了。

“我靠她來啥啊,”趙麒默默鬆口氣,對著時承陽抱怨,“來炸溫泉池子?”

“跟黔白姐鬨不愉快了。”

時承陽拍掉他搭著自己肩膀的手,走過去主動要幫餘霽月拿包。

奈何餘霽月一下車就跟護食般抱著包不撒手。

時承陽會意,收回手,領著他們進去。

時間早已近晌午,幾人往這來時都還沒來得及吃飯,先去了鴻宇莊內部有名的餐館。

當餘霽月進到堂皇的鴻羽餐館時,把裝a什麼的都先拋開了。

的確是該好好度個假了。

待吃完,幾人便去午休,為下午瘋玩存著體力。

餘霽月皺眉看著在自己房間跟對象打著視頻還膩膩歪歪的楊康?。

“你房間在樓下。”他很耐心地再次提醒道。

楊康?總算有良心地把注意力施舍一點給一旁還在努力保持微笑的餘霽月身上。

然而並沒有良心多久,轉臉繼續若無其事地跟陸歆澤膩歪著。

欺人太甚!無需再忍!

餘霽月忍無可忍,選擇背包下樓,被半強迫地跟楊康?換了房間。

楊康?看著人憤而離開的身影,臉裡浮上幾分計謀得逞的笑容。

“你是在撮合霽月跟社長嗎?”

屏幕另邊的陸歆澤直白地開口說道。

楊康?一噎,看向陸歆澤盯了會兒,直到對方因自己的視線被盯紅了耳,才笑出一聲。

“寶貝,你怎麼知道的?”

陸歆澤被他笑紅了臉。

不得不說,楊康?笑起來是真撩人,本該風情萬種的桃花眼看他時總染著些專情。

救命,他有那麼帥的男朋友愛著自己。

陸歆澤撓下臉,道:“我要先給你坦白個事。”

“你說。”

“我貌似知道霽月是Omega了。”

楊康?愣了一瞬,最後隻能說出句“臥槽”。

“可能因為我父親跟我爸都是乾這行的,我比較敏感,”陸歆澤解釋著,“然後有天幫霽月買水,他剛打完籃球,我聞到很小一絲Omega信息素就一直記著。”

楊康?冷靜下,示意對方繼續說。

“然後我問我爸為什麼一個Alpha平常聞不到信息素,還會偶爾冒出Omega的香味。”

楊康?聞言挑眉問道:“你爸說什麼?”

“他說霽月是o裝a,我問他怎麼確定的。”

“怎麼確定的?”

“因為我爸也裝過。”

“……”楊康?表示他覺得他爺是遇到對手了。

“我的確是想撮合他倆,”楊康?歎口氣,又笑道,“但現在霽月已經走了,咱能不能繼續那天我們之間的事?”

陸歆澤瞬間爆紅臉,羞道:“你現在不是在,在外麵嗎?”

楊康?不要臉地往後一靠,笑著打量屏幕裡熟透了的小曲奇:“我現在一個人在房間啊。”

爸爸說的真對,Alpha都是下半身禽獸。

陸歆澤憤憤地想,不過最後還是被哄著答應了罷。

不知道自己原本房間發生著什麼的餘霽月早就下了樓。

路過時承陽房間時看到時承陽在準備阻隔貼有點奇怪:一個頂a還用貼這玩意?

畢竟頂a平時控製信息素的能力可比普通Alpha高上好幾層。

時承陽察覺門口有人,看到是餘霽月有點驚訝,隨後想了想把人叫到房間。

餘霽月接過時承陽遞給他的阻隔貼,心突然一顫。

要知道,他今早上是帶著阻隔貼起來的。

“昨天是你給我貼的阻隔貼?”他故作鎮定地問道,儘量不去想那個可怕的真相。

時承陽點點頭,說道:“放心,你沒露信息素,就是你喝醉了,我不放心而已。”

餘霽月鬆口氣,搖搖手裡的阻隔貼,問道:“那你現在給我這個做什麼?”

“傍晚我們要去泡溫泉,”時承陽答道,又想起什麼,問餘霽月,“你帶泳褲了嗎?”

餘霽月聞言,暗罵一聲自己忘了帶,隨後仔細思考了下當下自己的身體情況。

他現在隻有一針強製抑製劑和兩針普通抑製劑,像溫泉這種高溫度促信息素濃度的密集活動……

淦。

“我又不去。”餘霽月有些失落地說道,扯個借口,“我泡溫泉容易暈。”

為了裝a他真的放棄太多了,靠,他也好想好想在冬天暖暖地泡溫泉。

時承陽看得出來對方口是心非,幫他提著主意:“你在上邊看著我們也行,池外邊有果盤什麼的,那溫泉還是露天,看看景色也好。”

餘霽月被他說的有點心動,眼神閃了閃,裝平常心道:“那我到時候看看吧。”

時承陽笑了笑,打發人先去乖乖午休。

等餘霽月走後,時承陽躺床上輾轉半天睡不著,腦裡全是那個讓人不放心的小月亮。

午休過後,幾人先約去了KTV包廂,是舒溱的提議。

可這並不代表他們都很支持舒溱鬼哭狼嚎版的《體麵》。

“舒子姐你是被黔白姐甩了嗎?”趙麒揉著耳朵,不要命地發問。

“是我甩的她!”舒溱對著話筒就是一怒吼,震得包廂裡的人耳膜皆是一震。

然而舒溱還在持續憤怒:“Alpha都是渣渣!”

眾Alpha們:“……”姐,彆忘了你也是Alpha。

時承陽捏捏眉心,耐心耗儘,直接上前把跟段黔白通著語音的手機遞給舒溱。

舒溱立馬呆了。

“小溱。”語音那頭適時傳來個溫婉的女聲。

“……我靠時承陽你這個老狗比!”

舒溱作勢去撲時承陽。

時承陽剛好站在門口,看準時機一偏身,把人送出門外。

他還不忘好心地祝福她:“感情順利。”

然後毫不留戀地關上門。

一包廂的人敬佩地望著人,除了角落裡的某個小家夥。

餘霽月心不在焉,他在關心什麼時候偷溜去打個抑製劑。

他感覺現在抑製劑效應越來越少了,間隔時間也開始縮短。

時承陽正準備走過去找他聊聊天,半路被趙麒鬨上去唱歌。

美名其曰“你拯救了我們的耳朵,接下來再來洗洗好了”。

時承陽無奈,接過話筒。

“It's now or never ,I've been waiting so long,Tried for a lifetime,But I never belong……”

餘霽月聽到旋律回過神,總感覺在哪裡聽時承陽唱過。

他看向時承陽。

包廂裡昏暗的光線下隻有那個Alpha此時充滿了他的視線,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話筒,另一手慵懶地插在兜裡,時不時看下歌詞,但大多時間他都感覺那個Alpha在看他。

“Cold and hollow”

“All this time”

“Would you follow”

“All the signs”

“Come tomorrow”

“I'll be fine”

“I thought I found you”

“But I don't understand……”

餘霽月聽到這裡,想起這是時承陽那次易感期,抱著他唱的那首。

Alpha溫柔低沉的聲音如那晚一樣纏在耳畔。

時承陽唱到最後一句,直直看向餘霽月。

而他的背後,歌詞適時給出原句跟翻譯,屏幕的光也勾勒著時承陽眼中過深的情意。

“I'll keep on searching,'Til I no longer can。”

我一直在尋找,直到我竭儘全力。

餘霽月被他的視線一燙,低下頭躲開。

可被燙到的心還在不聽話的劇烈活躍著。

……靠!

察覺到什麼的餘霽月立馬起身,跟旁邊人說是去衛生間溜了。

眾人信以為真不在意,剛走下來的時承陽也以為他是害羞跑了,準備回座位看其他人唱。

然而餘霽月可真不是害羞。

他向房間的方向跑著,吃力地抑製著快爆了的信息素。

該死,他就不該把抑製劑放房間。

“餘同學。”

暗裡突然出現一個男聲,把餘霽月嚇一跳。

他看向路旁,得知是誰後更加震驚。

還不等他回神,來人就笑著向他走過來,那張臉走到光處後更加清晰。

是佟越,本該在牢裡的佟越。

餘霽月縮著掌心,強裝鎮定把手縮口袋裡:“你不該在這。”

“對,我逃獄了。”

佟越笑笑,那副嘴臉跟以前比除了憔悴了很多也就沒啥大變化,一如既往令人惡心。

隻可惜,現在餘霽月沒任何心力同他糾纏,偷摸拿著手機想打電話。

佟越發覺他的想法,笑道:“我隻是想來找你聊天。”

說著還放出信息素。

“我們沒什麼可聊的。”餘霽月微不可微抖了下,手指發著抖竟沒成功解鎖。

正在這時,時承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追上來的,撫了下餘霽月肩膀。

“想聊就等著我們去探監吧。”他上前一步擋在餘霽月麵前。

時承陽唱完歌下去後故意要坐餘霽月離開時的位置,聞到很小一絲桂花釀,頓覺不對就追了過來。

遠遠看見餘霽月跟一人對質著,走近才知道是佟越,也是一驚。

佟越端詳對麵兩人片刻,掏出一把槍轉著,側身作邀請狀:“借一步再說。”

餘霽月看他那把槍,罵到:“草你怎麼又乾架帶家夥!”

另兩人:“……”兄弟你關注點又偏了。

“快點,我可沒耐心。”佟越皺眉拿槍指著他們。

兩人隻好先配合,跟著佟越到了鴻羽莊角落內一個廢棄倉庫前麵。

他們都以為佟越會跟著進去,結果卻是他倆先進去,佟越在後麵趁機拿走了他們的手機,直接關上門鎖死住。

“你不是想聊嗎,咋光我們進來!”餘霽月氣的踹下門。

“安生點,我也想給你們一個痛快,可那兩位不讓啊。”

一旁的時承陽沒餘霽月暴躁,則是低氣壓地問:“哪兩位?”

佟越沒回答:“待到天亮你們就可以出來了。”

他不再管倉庫裡餘霽月的罵天罵地,拿時承陽手機給餘晟穆他們發完作假的消息就悄悄離開了。

倉庫裡兩人聽人走了,臉又黑了一層。

“媽的。”

餘霽月最後踹一下倉庫的門,他頭上帶著虛汗,要是再不補抑製劑就完了。

更何況他現在還跟時承陽待著。

“彆怕,他說天亮我們就能出去。”

時承陽想伸手拍他肩膀安慰一下,卻被打開,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濃烈的桂花酒香。

“靠!”

餘霽月崩潰了,後退幾步,掙紮道:“彆靠近我!”

說著立馬跑角落躲著,他是不是該慶幸這個倉庫還挺大。

然而因為強製抑製劑副作用的緣故,再大的倉庫也會被愈加洶湧的信息素瞬間滿斥。

時承陽閉上眼冷靜一會兒,走向在角落縮成一團的餘霽月。

餘霽月背靠牆角,閉著眼,下唇都被咬破他卻不以為意還在死咬著,時不時喘下氣。

這個倉庫的窗被磚頭封死,縫隙裡幾絲殘留晚霞映著他緋紅的臉,看起來十分痛苦。

時承陽小心翼翼伸手擦掉一些他額頭上的虛汗:“我可以給你一個臨時標記。”

餘霽月睜開眼,起身躲過他要往另個角落逃。

時承陽追過去抱起他,有些怒道:“你現在這樣對我們都很煎熬!”

草這崽子知不知道自己信息素有多甜,他忍到現在也挺不容易的。

時承陽這句語氣很衝,還無意釋放出一些來自Alpha的威壓。

本就處於發情期情緒敏感時間段的餘霽月被激地一顫,頂著霧氣蒙蒙的眼抬頭看時承陽:“你凶我……”

他在學校都沒凶過彆的Omega……

憑什麼凶我,我還在發情期那麼痛苦,他還凶我?!!

媽的渣a!!!

“你放開我,艸,勞資不需要標記。”餘霽月帶著哭腔無力掙紮著。

時承陽把人抱牆角放下,自己半跪下圈著他,低下頭抵到他肩膀上:“乖,求你彆折磨我了。”

“你有病吧,折磨你……”

時承陽俯身堵上他的嘴,時不時故意輕咬下對方嘴上的傷口,引得餘霽月隻能可憐兮兮發下抖,直到把人親軟才鬆口。

“你當時斷片了,忘了我們之間的事,”時承陽擦掉他下唇的一點血跡,“你露了信息素,你說你不能是Omega,我們接了吻,我向你表白,我說……”

餘霽月被親的愣愣的,眼尾紅紅的看著他。

“我說,”時承陽附身,貼著他耳朵說:“時承陽喜歡一個叫餘霽月的小Alpha,時承陽也喜歡一個叫餘霽月的Omega。”

餘霽月能感覺到他說這句話的呼吸全噴在了自己耳上,手在身前擋著那個Alpha。

時承陽拿起他的一隻手放自己心臟處,退後些許與餘霽月對視,眼裡帶著剛升起的月光和更為深的情意。

他頂著猛烈心跳重複道:“求你彆折磨我了。”

說出的話帶著胸口起伏,心又在餘霽月掌下跳動數下。

那個眾人麵前一直很高大的Alpha在求他。

餘霽月吞下一口口水,被拿去的手掌微蜷下,偏開臉不知所措著。

時承陽歎口氣,湊過去輕吻了下他的耳朵,貼著道:“你以後再考慮表白的事,現在你隻需要答應我的臨時標記就可以了。”

說著還散發些信息素出來。

餘霽月被那雨晴清晨勾的更炙熱些許,散發出更多信息素,一時間花酒纏上清晨。

媽的,這人純屬犯規。

他受不了了,咬牙罵道:“艸要標趕緊標......”

時承陽等到準許,立馬抱起人。

餘霽月:“????”

隻見時承陽自己貼著牆角坐下,然後把餘霽月環懷裡,胸口緊貼對方後背。

餘霽月被這姿勢羞得一批,還沒開罵就被咬住了腺體。

“嗯……”

可能是因為打慣了強製抑製劑的緣故,彆人口中很疼的AO標記在他這裡完全不算疼痛,相反還麻麻癢癢,有種奇怪的快感。

他想:還真被畜生咬了。

時承陽銜著那小枚腺體,牙齒刺破心上人的血肉,將自己的味道緩慢注入其中。

分開時還不舍且愛憐地輕吻下那可憐的腺體,隨後低頭埋入心上人的側頸窩。

“對不起。”

還是戳破了你堅持那麼多年的偽裝。

原本餘霽月還沒覺得什麼,一聽他道歉就瞬間情緒上湧,眼淚止不住地滑下。

但就是還嘴硬著說:“又不是你的錯……”

“又不是你的錯,又不是你的錯……”

餘霽月的胳膊不停地蹭著眼淚,能感覺到時承陽環著自己腰的手在收緊。

時承陽心很疼,雖然標記了餘霽月,滿足了Alpha該死的占有欲,卻開心不起來。

他的小月亮在他道完歉後一遍遍說著不是他的錯,卻一個勁掉眼淚。

“餘霽月,你也沒錯。”

餘霽月聞言哭得更凶,時承陽將他轉過身抱著,不耐煩地給他擦著沒完的淚。

他隻覺得他家小月亮怎麼這般可憐。

等餘霽月哭夠了,紅著眼看著麵前的時承陽。

時承陽被看得心軟,吻了吻對方哭紅的眼,溫柔地把他放牆角。

然後脫下自己的外套蓋住他,揉揉小月亮的腦袋:“睡一覺吧。”

餘霽月還在看著他。

冬天的夜已經夠冷了,時承陽還把外套脫了給自己。

加上這人還透露說喜歡自己。

他拉上時承陽要抽回去的手,彆扭地說:“雖然你對我圖謀不軌,但我也不能讓你受凍……一起蓋著吧。”

時承陽看月光下對方熟透的耳尖,有點好笑:“不嫌我對你動手動腳了?”

餘霽月低下眼,嘟囔:“反正你現在該動的都動了。”

時承陽:“……”謝謝,還有好多沒動完呢。

這崽子撩而不自知,時承陽無奈歎口氣,坐到他旁邊,無意瞥見自己留下的齒痕,擔憂道:“疼嗎?”

餘霽月身子發軟地靠著牆,搖搖頭:“沒抑製劑疼。”

時承陽“嗯”了聲,攬過對方的肩膀讓他靠自己身上,輕道:“睡吧。”

餘霽月眨眨眼,心裡裝著事,根本睡不著,直接開口問:“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時承陽看向他,縫隙露出來的月光描摹著他的側臉,不久那張臉也轉過來看著他。

對方的眼尾紅紅的,鼻尖不知是凍得還是哭得也很紅,月色染進那雙偏棕色的眼裡,也染上那雙眼眸中的自己。

餘霽月靜靜聽著時承陽接下來的話。

“在你把軍訓服扔洗衣機那夜吧。”

在你借著夜色偷拿走某個心形器官時。

“在你罵罵咧咧要教訓那姓佟的混蛋的時候吧。”

在我被你身上的特質義氣吸引時。

“在你執意要陪我過易感期中的生日吧。”

在你比那束乾花更加得我心時。

“在你逞著強不願我陪你過年吧。”

在你炸起毛凶凶地遮住傷疤時。

“餘霽月。”

時承陽認真地看著他,像是要把他通過目光深刻進心裡:“或許更早,在你假裝Alpha混進Omega的軍訓隊伍,在你在我背上說我味道還好,在你以為我是欺負陸同學的臭Alpha……”

沒有時間順序,或許更晚,又或許更早。

時承陽頓了頓,笑道:“可能當你出現在我的麵前時,我就被你吸引住了。”

我們的開始,就是我要愛上你的結局。

你是我一直在尋找的伊甸園,也是我小心翼翼揣測的烏托邦。

餘霽月不自在地偏開臉,他可沒被人這樣熱烈地表過白。

“餘霽月。”

那個剛標記過他的Alpha還在說。

“如果你接受不了自己是Omega,那就隻做我的Omega好嗎?”

餘霽月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心臟狂跳,語無倫次磕磕絆絆地說:“我,我不清楚,就是,就我們不剛臨時,臨時標記了嗎?我不清楚我對你,就是說,我,我其實……”

時承陽低低一笑,那笑聲穿透餘霽月的耳膜,進到他心裡猛的炸了一下。

“不急,你慢慢考慮,我會等你。”

那年的春節寒假,餘霽月第一次知道被一個人熱烈地喜歡著是什麼感覺。

浸在那人的蜜裡慌亂又歡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