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漸沉,一輪巨大的粉圓緩緩落下,仿佛悄無聲息地溜進了某個四季居的院子裡。
桃院三人雖知院子隔音甚佳,仍放輕腳步路過梅院,直至橘院方才放下心來。
進了橘院,她們三才鬆了口氣,避著沒聊梅院那異常曖.昧的話題,扯著彆的瑣事聊。
可人類八卦吃瓜本性根深蒂固,三人明知這兒聽不到隔壁,仍不自禁地支棱著耳朵,試圖捕捉梅院內的細微聲響,卻隻能隱約聽到趙嬸那低低的□□聲。
梅院上房燈火未明,一縷金黃摻雜薄粉的餘暉透過防窺玻璃窗,灑落在小塌上交錯纏.綿的身影之上。
經由防窺窗的折射吸收,光線投射到兩人身上時略顯暗淡,宛如舊時膠片般,凝固凍結了時間。
“阿懷,你發情期到了,貼貼。”宋竹秋緊緊抱著沈懷綠,恨不能將對方融入自己身體
也無需宋竹秋提醒,被吸著的感覺早已在提醒她,沈懷綠的情熱徹底燃起,往日裡極易羞赧的人,情熱時頗為主動。
柔軟的腰肢在宋竹秋掌中不停地顫,卻似乎比往常更耐得住這顫動,自去尋宋竹秋那於她而言最是妥帖的手。
沈懷綠引著她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線,纏綿交錯的手,分開時拉出泛著亮澤的纖細銀絲。
斜斜的落日餘暉映照在庭院梅枝上,斑駁的枝影恰好灑落沈懷綠那白皙的肌膚上。
宋竹秋在沈懷綠身上留下的點點紅梅,伴隨枝影交織,嵌在枝頭,刹那,宛如凜冬紅梅怒放,嬌豔欲滴,美豔動人。
有的部分,自然而然地掛在枝上化作粉梅,宋竹秋眸色愈深,沈懷綠引著她,將粉梅開得更為瀲灩,枝上粉梅掛滿晶瑩露水,剔透異常。
宋竹秋疼愛極了,不斷在那空蕩的枝頭上落下深紅的梅痕,身下的白梅卻遭不住地猛然顫栗,連綿不絕。
清雅白梅幽香縈繞在宋竹秋鼻尖,即便那樣鮮豔的紅梅也仿佛在這氣息中變得儒雅。
“阿懷,好喜歡你,你主動點……”宋竹秋被沈懷綠深度教學,饞了個遍。
剛開葷的人怎能知足,沈懷綠渾身無力,四肢酸軟,仍是勾著宋竹秋一遍又一遍。
宋竹秋也不滿足,不用沈懷綠教,自個兒就覆上去,她方才已經看清沈懷綠的各種反應了。
她要看到最美的阿懷,最美時,便是在腳尖繃緊,腰身不由自主地拱起猛顫時。
那時肌膚通體粉紅,顫動的頻率也隨著宋竹秋動作來,而後驟然成非線性地暴增,良久,漸歸於平靜。
宋竹秋抱著沈懷綠,鼻尖在她肌膚上輕輕摩挲,似是在蹭著找什麼東西。
惹得沈懷綠平息後又被勾起顫動,沈懷綠捏了捏宋竹秋鼻尖,“秋秋,怎麼像個嗅骨頭的狗似的。”聲音懶懶的,是與平常截然不同的腔調,媚態儘顯。
“阿懷,好香……”Alpha的本能在驅使她往那誘人的香氣源頭靠近。
原是隱在皮膚下的腺體而今紅腫異常,散發著蠱惑宋竹秋的馥鬱香氣。
“秋秋,標記……嗯......”就在沈懷綠說話之際,宋竹秋已經將她全身嗅了一遍,而後精準抵達後頸的腺體,含住,不斷地舔舐,犬齒輕輕磨著那塊已然紅腫的敏.感皮膚。
“阿懷全身都香,此處次香。”淡雅的白梅味愈發濃厚,平素那股淡雅已變得豐鬱,猶如誤落紅塵的仙子不小心染上煙火。
“嗯......為何?”沈懷綠像是特地勾著宋竹秋似的,一聲輕吟舒緩綿長,音調漸升,聲音的震動由喉骨延伸到鼻腔。
那與她一般嬌軟的鼻息輕拂過宋竹秋的手背,惹得宋竹秋一陣顫栗,舌尖的動作愈發放肆。
“阿懷,你明知故問。”宋竹秋卻是頑劣地沒有正麵回答問題,反而引著沈懷綠去回想方才的事情。
沈懷綠也如她所願般,順著她的話展開記憶的帷幕,再度品味不久前的交.纏。
她引著宋竹秋,一次又一次,宋竹秋的表情由驚愕轉而愈發的深邃,她明白宋竹秋已經領會,宋竹秋的學習能力果然驚人。
宋竹秋輕嗅著指尖香氛,還意味深長地看了沈懷綠一眼,舌尖輕探指尖,性感異常。
她那嘴角因著觸到了其他幾根手指,而留下了晶瑩的痕跡,宋竹秋不儘興似的舌尖輕輕往外勾了勾,仿佛不願浪費一滴珍饈。
沈懷綠被宋竹秋這番動作惹紅了眼,她急切地勾宋竹秋的肩膀,把她往自己身上壓。
好像感覺不到宋竹秋極強的破壞欲似的,輕聲挑逗道:“秋秋......這處.....還那麼多,你又何必吃那點殘羹剩飯。”
此言一出,頓時引得宋竹秋架著她,自去尋那佳肴去了。
沈懷綠回想到這,臉頰頓時燒得通紅,不自覺地抱著宋竹秋搭在自己身前的手,情難自禁。
宋竹秋從那後頸的腺體中抬起頭來,把沈懷綠掰了個身,才見身下人的肌膚如同被火烤似的赤紅。
眸色愈深,宋竹秋輕啄沈懷綠的耳垂,呼出的熱氣輕拂著發絲,她啞聲問道:“阿懷,我可還在這呢,想什麼呢?”
此舉可謂倒打一耙,明明是宋竹秋先引導她沉溺早前的細節,現在還來怪沈懷綠。
然而沈懷綠此刻心思依然迷離,腦海中儘是她和宋竹秋之間這樣那樣的事情,故宋竹秋稍加誘導,沈懷綠便輕而易舉地回溯到不久前那究極廝磨的場景。
宋竹秋方才在從桃院回梅院的路上,在手機點開了醫生給她推薦的網站,她躲進了桃院和梅院的過道裡,藏在了一顆低矮的桃樹下方,手機靜音獨自學習。
她點開了播放量最高的一個視頻——不是標記相關的視頻,但宋竹秋秉著它播放量最高定有它精彩之處這一道理,耐心地看了下去。
無聲的視頻將曖.昧氣氛削減過半,宋竹秋覺得那Omega演員的演技一般,該有的表情反饋沒給到位。
但她並不知道,即便是Omega之間,身體反應差異也很明顯,即便是同一人,發情期前後更是不同尋常,感情深淺亦是重要因素。
比如,她和沈懷綠身體有了密切接觸的這些天,皆是因著沈懷綠在發情期前夕,身子更為敏.感,宋竹秋即便是輕輕撫摸,也足以引得沈懷綠的顫,更不必說沈懷綠心悅於她。
宋竹秋懷著求學之心,一絲不苟地觀看視頻至末尾,方才恍然大悟,原來有這麼多花樣。
宋竹秋又點開了一個標記教學視頻......
“阿懷,好香......”宋竹秋舌尖輕挑著沈懷綠那已被磨得通紅的耳垂,輕柔地給她按摩著,右手指腹又輕輕地在腺體周圍打顫,左手則在肆意妄為。
沈懷綠眸中霧氣更甚,隨著節奏,腰身不停地搖曳,喉中不停的輕哼聲令宋竹秋的動作更加放肆。
牆壁兩側的中央空調持續運作,不時吹來的涼風輕拂過兩人,沈懷綠的肌膚感到一片片涼意,與宋竹秋那灼熱的掌心交替侵襲,惹得身體微顫。
涼風乍起,恍若寒冬中被喚醒的梅,繁花逐枝輕顫,似在低語。
夜幕降臨,四季居各院子熱鬨非凡,唯有那桃院、梅院與橘院安安靜靜,僅有微風悄然掠過樹梢,帶來一絲聲響。
梅院中央溫度驟然升高,宋竹秋將沈懷綠抱回床上,隻留小塌上幾灘深暈的痕跡。
宋竹秋將沈懷綠輕輕放下,側身從背後抱著她,雙手前探翻飛遊走,舌尖在後頸斷斷續續舔.弄著後頸小巧的腺體。
“嗯......秋秋......你是不是......還不行?”聲音已然是染上了哭腔,輕微埋怨又夾雜了一絲的期待,這個‘還’字就很精髓。
宋竹秋對“不行”二字極為敏.感,她注意到,每當沈懷綠質疑她時,往往正是沈懷綠自己也無法忍耐之時。
宋竹秋領會到了,應是沈懷綠在婉轉提醒她要深入,不要再徘徊流連於表麵。
然而宋竹秋如何肯輕易放過麵前這個屢次質疑她不行的人,於是她架起那雙纖長柔白。
冰冷的空氣鑽進來,沈懷綠打了個冷顫,本已一片滑膩冰涼,遭不住冷空氣的侵襲,顫巍巍地抖立著暴露在空氣中。
“秋秋......幫我暖暖.....”她低聲號令宋竹秋。
宋竹秋如她所願,伸手幫她擋住了涼風,覆著邊緣,掌心卻懸空,仿佛這樣就能保暖。
沈懷綠被這隔靴搔癢的行為逗得愈發難耐,她主動上去迎那抹溫熱觸感,宋竹秋再壞心眼地退開。
“嗚......”沈懷綠沒客氣,小腿往後擺,踹到了宋竹秋,表達她的不滿。
宋竹秋卻笑了笑,犬齒尖抵住了小巧嬌嫩的腺體,故意慢動作戳磨,玩味十足,便是兩處都不給沈懷綠個痛快。
沈懷綠在她懷裡扭動愈發劇烈,腰肢不斷貼著她起起伏伏,喉嚨已經發不出催促宋竹秋的清晰聲音。
後院暗淡的光線穿不透這玻璃窗,兩人在極為幽暗的上房內熱情廝磨,邊上的鏡子在可惜怎麼照不到這對璧人。
宋竹秋掌心輕覆其上,懷中人舒服地輕歎一聲,而後朝掌心上那微微凸起的四指根部挪去。
宋竹秋犬齒輕輕破開腺體,小心翼翼地注著信息素,控製著不過量釋放,可這種溫柔節製反惹得沈懷綠異常難耐,渴望。
兩處廝磨極為拖遝,偏生不給她痛快,一處沈懷綠自己還能控製,而另一處隻能等宋竹秋加大信息素注入量。
沈懷綠此時惱極了宋竹秋的溫柔,她推開了宋竹秋,一個翻身坐上了宋竹秋身上,而後力氣殆儘,趴抱著宋竹秋。
宋竹秋被推得猝不及防,她還在小心地控製著犬齒溢出的信息素,卻被麵前的女人無情推開。
“不是想要嗎?”宋竹秋問得直白,她掌心完全被浸透,證據充足。
那白梅香氣的確誘人,勾著她產生了少有的破壞欲,欲把麵前的腺體狠狠咬開,瘋狂傾注自己的信息素,徹底地占有她。
Alpha的本能讓宋竹秋同樣忍得極為難受,犬齒淺淺沒入腺體時,仿佛有千鈞之重壓著她往裡探,宋竹秋繃緊牙關,後槽牙隱隱發力,才沒讓自己做出這麼禽獸的行為。
可她沒能意識到,這卻引得沈懷綠極為不滿,那道格拉斯冷杉味的信息素,如同稀少幾滴水落入乾涸的空間,雖能感其存在,卻遠遠不足。
沈懷綠趴在宋竹秋身上緩了良久,才輕聲在宋竹秋耳邊低語:“秋秋,好慢......”
那個慢字剛說完,沈懷綠便被翻了個身,宋竹秋眼眶通紅,卻依舊輕柔地朝著剛愈合的傷口去。
這次,犬齒深深嵌入腺體,信息素暴風驟雨般湧入沈懷綠的身體。
信息素在體內霸道橫行,沈懷綠喉嚨無法抑製地發出斷斷續續的□□,她額頭緊緊抵著柔軟的大床,身軀卻往後緊緊貼著宋竹秋。
宋竹秋漸漸收起犬齒,她剛才給沈懷綠打了個臨時標記,未觸及更深層的生殖腔體。
“阿懷,夠嗎?不夠還有好多。”像個推銷產品的SA,兢兢業業地問自己服務良久的客戶,還細心提供著熨帖的撫慰按摩。
沈懷綠在她懷裡顫得無法言語,宋竹秋乾脆把她轉過身,兩人麵對麵緊緊相擁。
沈懷綠偏愛正麵的擁抱,她喜歡埋進宋竹秋的懷裡,呼吸著滿是道格拉斯冷杉的氣息。
沈懷綠的唇瓣顫巍巍地貼上宋竹秋的肌膚,未曾被照顧到、早已冰涼的唇瓣貼上灼熱的肌膚,沈懷綠舒服地蹭了蹭。
悶悶的聲音從懷中傳來,“秋秋...不夠...隻這點嗎?”